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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北京作家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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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怀柔看山

作家:王 干
        四个窗户里,都能看到山。这是我在怀柔居所里的一大景观。
&苍产蝉辫;&苍产蝉辫;&苍产蝉辫;&苍产蝉辫;&苍产蝉辫;&苍产蝉辫;&苍产蝉辫;&苍产蝉辫;阳台上能看到山,卧室里能看到山,书房里也能看到山,连厨房里都能看到山。
        看到山,感到踏实,感到稳重 ,感到离天地那么近 。我出生在苏北里下河平原上,从小没见过山,不知道山长成什么模样。我生在一个叫茅山的小镇,据说茅山曾经有座山,但等我前些年去茅山看时,茅山的山在“文革”学大寨时被夷为平地了。只是山下的庙尚在,香火犹存。
        到上中学时 ,到泰州泰山公园去玩时,满以为会去见到山,后来发现只是公园的地势比一般的地方高。还是没有见到想象中的山。第一次见到山,是在镇江的金山和焦山。对于生活在长江北岸的人们来说,镇江的金山和焦山就像一个遥远的传说,很亲切,但不那么容易接近。这遥远,这传说,是由流传多年的白蛇娘娘、许仙、法海的故事造就。等我登上金山和焦山,发现长江两岸的距离是那么的近,江北的平原一线展开,而江南的远处则山连着山。
        扬州人爱山,在蜀岗周围建了平山堂,而在著名的瘦西湖则有“小金山”的景观。平山之“山”,小金山之“山”,都是长江对岸借镇江的山景。高邮和泰州一样,也有泰山,但不是公园,而是泰山庙。泰山庙又叫文游台,在高邮读书和工作期间,我最爱的去处,便是这泰山庙,站在泰山庙的最高处,西望高邮湖上的点点白帆,东观一望无际的里下河平原,确实有登泰山小天下的壮观。
        到我结婚的时候,我们夫妇俩和几个同学骑自行车来到了扬州北郊的天山,这天山和新疆的天山比起来不是小巫见大巫的问题,而是一滴水与大海的关系。不过这天山和苏中地区的山相比,确实可以称得上是山,因为这山有石头,不是土山,山下还有采石场。更重要的是天山不是我见到在公园的山,它是自然的存在,没有人为的痕迹,用今天的话说,是原生态的。这天山又叫神居山,传说当年尧在此居住过,并且用天山的石头创造了围棋这样伟大的文化。我回忆婚姻时,总能想到那次登山的快乐。
&苍产蝉辫;&苍产蝉辫;&苍产蝉辫;&苍产蝉辫;&苍产蝉辫;&苍产蝉辫;&苍产蝉辫;&苍产蝉辫;第一次到北京打动我的居然是山,我在去八达岭的路上,我第一次看到了北方的山,我知道了什么叫雄浑,什么叫力道,那些绵延的山是立着的,是张开胸膛的,我喜欢。当时我写过诗,来记录这感受,一个来自水乡的孩子,对北方群山的景仰和震撼。
        等我到北京来工作,才发现北京城里没有山。唯一的一座山是景山,还是人工堆起来的。但在北京的背后,有郁郁苍苍的燕山山脉。一个天气晴朗的上午,我在我们单位小街天桥上路过,抬头一看,居然看到了清晰的西山仿佛近在咫尺,再往北看去,在城市的边沿,一脉青山生动如画。这是北京的山,这是来自怀柔、昌平的山,是北京的围墙。
        我下决心要亲近这些山,要近距离的接近它们,靠近它们。2007年夏天,我在怀柔城边的刘长各村,我的梦想成为现实, 我可以在居所里自由地阅读山,感受山;出门不久,穿过一片庄稼地, 还可以登山。辛弃疾的词里说:“ 我见青山多妩媚, 料青山见我应如是。”怀柔的山,算不上妩媚,尤其是冬天,青色褪去,甚至有点苍黄,但并不荒凉,更不单调,每座山都有自己的姿态,决不重复。不远处红螺寺的亭峰熠熠生彩,红螺湖水碧波清扬,待春回大地,这里更是如锦似绣。
&苍产蝉辫;&苍产蝉辫;&苍产蝉辫;&苍产蝉辫;&苍产蝉辫;&苍产蝉辫;&苍产蝉辫;&苍产蝉辫;我把居所起名为观山居,为观山而居,居而观山,山入我眼,山入我胸,更入我心。四扇窗户,四个角度,四种山貌,若日光流转,山色有因时而变,景色因云而生,步步景不同,时时换意境。我入山中,山化我心。
        饿了,到村里吃碗水饺,来张煎饼,村民并不客气,钱照收,但绝不多收。再去时,招呼一声,又来了,跟上次一样,我点点头,吃完,交钱。看门的狗,熟了,懒得对我再表示亲热,在阳光下酣睡。
        没有电视看,也没有网上,我的眼睛远离这些视觉暴力的压迫,在山色之间找到愉悦和轻松。当然,书还是要看的,但几乎全是过去看过的书。幻想自己是个古人,看山,读书,偶尔写作,也不用电脑,用笔和纸。不是逃避现代生活,也不是冒充自己有多高雅,也无心当隐士,而是真正的休闲。眼睛闲了,心也会慢慢静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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